过自后再油炸的炸鸡啃了起来。
消耗了很多体力,李治觉得自己也应该补一补。
如此明月,如此长安,如此世界,如此大唐,李治很想吟诗一首,可惜脑袋里全是那个二百五曾经吟诵过的诗歌,自己不管起什么样的开头,什么样的情绪,都跟二百五做的那些诗歌相去甚远。
这让他的情绪变得非常烦躁。
此时,应该是晋昌坊最热闹的时候吧。
“来人,起驾晋昌坊。”
左春闻言,立刻跪倒在地谏言:“陛下,宫禁已然落锁,不可出宫,这是祖制。”
李治怒道:“胡说八道,当年父皇也曾半夜出宫,与臣子夜游长安,怎么到朕这里就不成了呢?”
左春连忙道:“那是贞观十七年的旧事,奴婢也曾说过同样的谏言。”
李治道:“为何我父皇就出去了呢?”
左春低声道:“太宗皇帝将奴婢打昏了,还用绳子绑起来,掏走了奴婢的令牌,假扮宦官出宫的。”
李治瞅瞅左春腰间的金色腰牌,也看到左春特意探过来的脑袋,他不是太宗皇帝,不能像他那样随心所欲,虽然自己想要打昏左春也不是一件难事,这样做终究不太好。
就指着挂在大雁塔上的明月对左春道:“派人快马去二百五那里,以一盏茶为限,给朕写一首关于月亮的诗出来,朕要看看,他在写诗一道上,是不是真的无人能及。”
左春低声道:“陛下,皇后在一盏茶之前,也发出了这样的皇后令。”
李治闻言笑了,对左春道:“终究是皇后啊,跟朕一个心思,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皇后那里,等着一起品鉴一下。”
左春这等皇家奴婢,最喜的就是看到帝后关系亲密,生活和睦,唯有这样,他们这些奴婢在这宫禁中才有好日子过,所以很开心的跟着皇帝跟巨熊起去了武媚的两仪殿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