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阵前,将那几个刚刚从城头跌落的靺鞨人用火箭点燃,而此时,城墙上的那些靺鞨人终于被蜿蜒而下的火苗点燃,发出的惨叫声,即便是等待吃腐肉的乌鸦,也不得不振翅飞向远方。
很明显靺鞨人被唐人残暴的手段给彻底激怒了,他们的队伍中响起沉重的鼓声,靺鞨人的步卒出现了,他们在木盾的掩护下,缓缓地向城墙逼进。
温柔奇怪的问云初:“他们为何不快跑过来?”
云初道:“只有进入箭失的范围内,他们才会开始跑,跑的太早会弄乱队伍,也会消耗体力,过一会,他们还要攀爬城池与我们肉搏呢。”
温柔笑道:“下雨的时候,跑的快一点,能否少受一些雨水浇灌?”
云初笑道:“不能。”
“你为何如此肯定?随口说的吗?”
云初摇头道:“你问的其实是一个算学问题。”
温柔不解的道:“你的算学比我的算学好吗?”
云初笑道:“你忘记了,在国子监的时候,教授我们算学的博士从来都不理睬我。”
“不是因为你屡教不改吗?”
“不是的,是因为他的算学不如我。”
就在云初跟温柔谈笑的时候,折冲校尉王德发走过来,抱拳施礼。
云初从腰上解下一面铜牌递给了王德发,得到牌子的王德发向站立在城墙底下的一群人展示一下牌子,顿时,十二架弩车就被那群军卒推进城墙下的射击孔,掀掉弩车上的蒙布,然后,云初就看到这群身强力壮的家伙就开始转动绞盘,随着绞盘拉紧,并排放置在弓床上正反八张巨大的弩弓就慢慢的张开。
随即,粗如长矛的弩枪就被安置在滑床上,一次三枝。等到绞盘停止响动,一个火长模样的府兵就抬头瞅着站在城墙上的王德发。
折冲校尉王德发勐地挥动了手中的红旗,坐在城头的云初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