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归自己。所以,这里的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在大唐,田地就是财富之源,不论土地贵贱,只要能买到好的田地,就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云初认为这个观点是错误的,结果,才说出来,就受到虞修容跟崔氏反驳,她们固执地认为田地最重要,如果家里的财产有一个需要剥离的顺序,曲江里的上百亩土地,将是最后一个需要被剥离的财产。八壹中文网
至于日进斗金的晋昌坊大食
堂,则属于在破家之前,就该拿去换取或者放弃的财富。
而酒精制作,棉被制作,羽绒服制作,则被这两个女人规划为不可分割的财富,云家如果倒霉了,还要依靠这上百亩田产,跟这两样秘方东山再起呢。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是兵法书上说的话,但是在虞修容跟崔氏眼中,田地是永恒的。这不仅仅是崔氏跟虞修容两人的看法,更是全长安人的看法。
云初对此非常地不理解,就大唐关中现在一亩地的产出,好年景都不足两百斤,就这,还是水田的产出,就算一亩地产出三百斤,按照长安此时的粮价,八文钱一斗,三百斤算三十斗,一年下来也就两百四十文,再算上麦子收割之后种一茬糜子或者荞麦的收入,不算人工,一亩地一年最多收入四百个钱。
更要命的是,长安附近水田的价格是十一贯钱一亩,合一万一千钱。需要将近三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把买地的钱收回来,这基本上就是唐人一大半的生命历程。一辈子不吃不喝的,就为了得到一亩地?
“账不是这么算的!”在拿到云家聘礼之后,早就不避讳云初的虞修容,已经把自己摆在了云家主母的位置上,并且摆得理所当然。
云初很想抬手给死犟死犟的虞修容一巴掌,发现这个小女子一脸的坚定,即便是挨打,也坚持认为云家应该走兼并土地的路线。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云初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