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出,不知是也不是?”
崔宣礼大笑道:“俗所贵者,曰太白山之菟,南海之昆布,栅城之豉,扶余之鹿,鄚颉之豕,率宾之马,显州之布,龙州之紬,位城之铁,卢城之稻,湄沱湖之鲫。果有丸都之李,乐游之梨,无不让人垂涎三尺。
只是这些好东西都在渤海长城之后,云医正想要,恐怕不容易。
不过,某家此次前来,倒是带来了率宾之马,可以作为此战彩头如何?”
云初摇头道:“可以拿我的人头当彩头,不能拿枣红马当彩头,因为我本就不是它的主人,而是他的兄弟,这世上自己赌战,岂有拿兄弟当赌注的?”
崔宣礼大笑道:“原来唐人重马不重人。”
说着话,就有新罗随从也牵来了一匹马,这匹马很不错,浑身乌黑,皮毛跟缎子一般闪闪发亮,长长的鬃毛被绾成了一排髻,走起路来趾高气扬的,加上身形高大,一看就是一匹好马。
就在云初准备上马的时候,枣红马突然蹿了出去,径直跑到那匹黑色的率宾马身边,在人家身上胡乱嗅。
就在嗅到屁股上的时候,枣红马昂嘶一声,就张开大嘴,狠狠地咬在率宾马的后腿上,咬住之后就不肯松嘴,还用力地向后扯,率宾马惨叫不止,被拖拽地连连后退。
眼看自家的宝马后腿不保,崔宣礼就举着长矛就要殴打枣红马。
云初闪身挡在枣红马面前,笑眯眯地瞅着崔宣礼道:“它们打它们的,我们打我们的。”
说罢也不管崔宣礼愿意不愿意,挺枪就刺,速度快如疾风。
崔宣礼不得不迅速后退,用长矛荡开云初的长枪,云初的长枪却在他的身上绕了一圈之后,再次从左边刺向崔宣礼的右肋。
崔宣礼大叫一声,身体急转,让云初一枪刺空,手中的长矛化作大棍,兜头向云初砸了下来。
云初轻笑一声,身体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