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说的每一个字你都知道,但是,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就不明白了。
匆匆进入国子监,找到刘开先生的课室寻找了一个位置刚坐下,就听旁边的一个太学生道:“倭国人打伤了高句丽人,你觉得应该是按照倭国律法审判,还是按照高句丽的律法审判?”
另一个太学生嗤的笑了一声道:“当然是按照属地原则,适用于大唐律法。”
“如果大唐人在倭国打伤了倭国人该用什么律法呢?”
“必然还是大唐律法,在高句丽打伤高句丽人也适用大唐律法。
当然,我大唐律法适用于任何地方。”
云初把书本找出来,用脚踢一下坐在他前边的人。
“往前挤挤,我的腿伸不开。”
前面的太学生迅速用屁股蹭着蒲团往前挪,给喜欢摊开双腿坐着听课的云初让出位置。
云初又瞅着左边高谈阔论的士子道:“把《周髀算经》的讲义给我,你再找人抄一份。”
士子叹口气打开一个包袱皮,将一本厚厚的讲义拿给了云初。
云初一边翻看讲义,一边问道:“怎么,倭国人跟高句丽人打架了?”
士子连忙道:“是啊,就在昨日放课之后,一个叫做韩场的倭国人把一个叫做高山的高句丽人给打了,听说伤的很重,断了骨头,还吐血,就跟你上次殴打那个新罗王子一样,就剩下了一口气。”
云初瞅着那个士子道:“我这两年来总共殴打过的人不超过三个,你竟然还记得?”
士子怒道:“你每一次打人,都把人打的那么有特色的,我怎么可能记不住?
如归不是因为惧怕你的拳头,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抄录的讲义就这样白白的给你?”
云初拍拍士子的肩膀,塞给他一把竹筹道:“补偿你的。”
士子闻言立刻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