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了,他却不肯进去呢?”
后花园内,几位执教先生你一言我一语的。
言语中仍旧在不断地吹捧着吴长空,贬低着陆北安。
其中有一人,甚至将隔绝墙炸裂的罪名,都抛到了陆北安的头上。
坐在躺椅上的吴长空,听着几人的话,表情越发的寒冷。
“各位先生,你们说陆北安是想出风头,在逞能,当时你们也在现场。
长空想问问,除了陆北安以外,有其他人逞能来救人吗?”
吴长空冷漠的一句反问,让几位先生都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作答。
“还有,隔绝墙的炸裂若是与陆北安有关,他冒着危险救我们作何?难不成是为了得到我们这些人的感激?
可陆北安就不怕,我吴长空是如几位先生这样,忘恩负义之人?
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吴长空如果还在背后各种诋毁他,岂不是品性堪比猪狗!”
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
几位执教先生大概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几句话,会让吴长空这般生气。
只能说他们几人,看低了吴长空品行。
吴长空的确非常执着于修行,为了修行,为了大道,他可以放弃很多东西。
但他依旧是一个有品性,有气节的修士。
陆北安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先贤曾云,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人,当以侍奉父母的态度,相对待。
眼前这几个执教先生,别说是礼待自己的恩人,反而让他恩将仇报。
自己若真是这般做了,那就是猪狗不如。
说罢这一番话,吴长空挥一挥手,示意侍从们送客。
吴家在大齐朝廷内是出了名的大家士族,吴长空可不怕得罪眼前这个执教先生。
待冷静下来,吴长空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