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迁迁隔着很远。
杜迁迁用被子把头蒙了,把自己裹在里面生闷气。她听到一阵沉重走动的声音,想了很久也没分辨出那是什么,探出头来,发现102抱着果篮,缠了一身的绷带,摇摇晃晃朝自己过来。
“你干什么?”杜迁迁感到怪诞,“你……你还受着伤呢。”
“嘿嘿。”102把果篮放在杜迁迁的床头柜上,坐在杜迁迁身边,“姐姐管不了我跟谁说话。”
“她没良心。”杜迁迁一想到自己被砸伤的腿就满心怨愤。
“也许是因为现场太混乱了,”102说,“那时候厂子应该开始塌了吧,那时候再进来就太危险了,姐姐也没办法的。”
“她可以告诉我,她可以跟我解释。”杜迁迁叹气,“干嘛这样呢?”
“也许因为你常常没有好脸色,她觉得你性情不好,”102和杜迁迁贴了贴,“开朗一点嘛。”
杜迁迁从病床坐起来,重新打量了一遍102。
“你比你姐姐更优秀。”杜迁迁轻声说,“你有没有发现,101是个很自以为是的人。”
102打量杜迁迁,一言不发。
徐炀得知杜迁迁在病房,过来探望。
“帮我们把那个床推过来好吗?”102指向被姐姐推远的小床。
“你怎么跑杜迁迁身上了。”徐炀把床拖回原位,把柜子也搬回去。
“您好。”杜迁迁打量徐炀。
102感觉杜迁迁的体温在升高,挠了挠头,不解其意,只是爬过床头柜,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徐炀给102盖上被子。
“你对桐野怜世有什么看法?”徐炀望向杜迁迁。
“她……她像京都无限的招牌,”杜迁迁迟疑片刻,然后说出她的看法,“她显然不是什么实权人物,但她说的话通常管用,我在总部见过她许多次,也能变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