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前,徐炀和法洛莎下了穿梭机,他把枪攥在手里,领法洛莎进入。
沿途还有很多腐臭尸体,有人的也有鼠人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徐炀不得不提高纳米装甲的气息过滤性能,而法洛莎已经皱紧眉头,双手抱在胸前,对周围的环境很不喜欢。
四下寂静无人,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打从铃木组撤退后,这地方就无人问津,连小偷都受不了满地血腥,没人付钱也就没人会来清理。寒气阵阵,一点风吹草动都容易令人联想起鬼影。
一路直达中庭内室, 中央的假山仍在,喷泉流水已经停滞,荷叶在水面上凋零腐烂,池子泛出一片深紫色涟漪,像是洒满了剧毒,不知如何变成这副模样。穿过旁侧木质步道, 一头头鼠人的尸体倒毙在周围,随景观一并衰败。
神社依旧以血红色装点,只是门上利刃已经消逝。
“就在那后面。”法洛莎说,“一步之遥了。”
“神明肯定也期待着。”
“当然,我可是神明最亲切、最可靠的仆人。”法洛莎感慨,“神明与我之间的关系最为密切,你没见过我兢兢业业的那段时间,太可惜了。”
“以后还有机会,既然神明还在。”
法洛莎向徐炀微笑。
“谢谢你啦。”她说,“我啊,一直以来都这样,惊人地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的,本以为生活就这样单调,可还是遇到了些不一样的景观……徐炀,在漫长生命中能遇到你确实很不错。”
“你该谢我的地方太多了,”徐炀说,“我们之后还有很多事要一起做。”
“我在里面获取力量的时候,”法洛莎认真地说,“千万不要偷看。”
“什么?”
“也许会花一点时间,而且过程不太愉快,”法洛莎嘱咐,“而你一旦窥视,一切就都失败了,你绝不能看里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