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随着树木砍伐而灭亡吧。”
“它是随着大地与天空一起呼吸的东西,我能召唤出它的奇迹就是证据了,其宫殿潜藏在人类的认知之外,只有爱做梦的孩童和高龄的寡妇能够触碰。”
“真奇妙。”
“我所属年代任何东西放到现在都很奇妙,我还吃过小妖精。你喜欢什么动物?把手放上去,刻痕会变成气质最适合你的动物。”
徐炀将手放到符文上。
符文上多了一道刻痕,它延展开来,形状像一只翱翔的鸟。
“飞鸟。”徐炀说。
“鸟?我看形状像一头鹅,天鹅。”
“而你是猫,猫顽劣成性。”
“但凡不守规矩的,我都喜欢。”
刻痕构成之后,徐炀打量法洛莎,确实心头多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仿佛存在某种强制性的羁绊,限制他对法洛莎作出种种伤害。
“让这一切都生效,”法洛莎庄严地说,“让我们分享同样的誓约,就像同样的意志连接我们,我们绝不刀剑相向,绝不恶意中伤,绝不心生背叛,绝不外传秘密。”
“这东西绝不能被公司给拿到。”徐炀说,“那样连叛逃公司都没办法了。”
“公司更害怕这东西,”法洛莎说,“万一大家齐心协力反对它呢?”
“那就稀奇了,人们逆来顺受才是常态,很多人拼尽全力就是为了钻进公司行列。”
“这样,你就不担心我把你脑袋引爆了吧。”法洛莎说。
“很奇怪,为什么?如果我做了让你不喜欢的事情呢?”
“妈妈告诉我要知恩图报,童年时期的教诲往往很难抛弃。啊,回想起来,就是因为妈妈是人类,我才放过那么多人一条生路。”
她杀人不眨眼,又保持一定的原则。
“原来是这样,既然有这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