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像她这个人远承不住那衣服的重量,也随着那风微微摇晃着。
嬷嬷忙走上前去,把大衣披在林杭景的纤瘦的肩上,“九儿,看又站在这风口上,一会冒了风,又该头疼了。”
林杭景微低着头。
她穿的衣裙袖子稍微显得长了些,将她的整个手盖住,露出现纤纤细细的指尖来,那身蓝色的裙子对于她还没有长成的身量来说真的太大了,倒显得整个人不赢一握,她伸出手指来捏着衣服上的蕾丝,轻轻地一圈圈地绕着。
刘嬷嬷知道这位九姑娘倔得很,这会儿不言不语的,心里却不知难受成什么样子,刘嬷嬷只得好言相劝。
“你父亲也就是一时遭了难,留你在家里也是白添烦恼,才安排你去萧大帅处,萧大帅跟你父亲是至交好友,决不会委屈了你,等你父亲过了这段,缓过乏来,自然还是接你回去的,你见过哪个堂堂的财政部部长轻易被人整了去。”
林杭景仍然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刘嬷嬷刚想再劝几句,只听得汽笛声悠扬响起,火车进了北新站后慢慢地停下来,刘嬷嬷看了看车窗外停顿的景物,叹口气说道:
“从上海到北林,这一路颠簸啊,总算是到了。”
走下火车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冷风袭来,身旁的金香冻得畏手畏脚,提着个大皮箱一个劲地哆嗦着,刘嬷嬷使劲地拂着落在杭景大衣上的雪花,林杭景早瞧见车站周围已经上了岗哨,她们一行人刚刚下了车,就见一戎装军人朝着她们走过来,后面跟了三个卫戍侍从,刘嬷嬷情知是萧大帅手底下的人到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