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茅草屋。
拓跋兰一副哀默大于心死的样子,直直便躺上了那铺着干草的硬木板,宛如躺尸。
大概也是觉得脏脏的,无所谓了。
这里水源极为珍贵,都是用沙子洗澡,最多最后用一点点水洗洗私密部位。
热沙浴,陆铭今天也体验过了,只能说很酸爽。
铜女又来邀请陆铭上硬木板干草之床,陆铭摆手,做手势意思自己习惯坐着睡,说完就席地而坐,忙自己外间的事去了,知道铜女坐过来搭讪,但自不理会,过了会儿,铜女觉得无趣,自去睡了。
……
马全友和陈兴昌之间爆发的这场战争,很残酷,双方鏖战几次。
陈兴昌还奇袭了马全友占据的一处部落,那里放着马全友最后的弹药库。
没来及搬走多少弹药,便放火引爆。
而随着双方弹药越来越少,强悍的马家军就完全占据了上风,闪亮的马刀成了陈兴昌残部的噩梦。
虽然从理论上,刺刀实则肉搏比马刀实用性更强。
陈兴昌有成建制的一个五百人步兵营,也是进了荒漠后整编的满员之营,因为打光了子弹,便举白旗投降,但最后这数百人还是被残酷杀害。
由此,陈兴昌失去了最后的一支武装,他人也不知所踪。
……
茅草屋中,陆铭看着手中的一张图,是极为宽大的干草叶,用红色米汤画的图。
这里没有纸笔之类,部落民没文字,但简单的记事,就用这种办法。
这是周边大概十几万平方公里内部落分布图了。
按照铜女、二铜、三铜等比划画出来的,距离用几天的路程这样来标记。
部落的位置肯定偏差很大,但大体有了个模样。
随便将图的上方定为北,可以看到,以铜女部为中心的话,这十几万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