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哥哥能没办法么?治几个安山人,以儆效尤,他们还不老实了么?”
李倓沉吟着,点点头:“也不能说不是个办法!”
孙崇古得意洋洋,摇起了折扇。
陆铭笑道:“这样吧,黑山租界那边巡捕房,有几个很有经验的探员,先让他们过来看看,组个专桉办?”
李倓沉默不语。
陆铭就知道,孙崇古的主意,倒是颇合李倓心思,看来最近因为没太处理好安山建筑工人和陇北巡捕们的冲突,令陇北巡捕吃了亏,李倓心里窝了股火,是想借机发难搞一搞安山人。
找自己来,还真不是盗贼问题,确实就是法律问题,看怎么抓安山人给搞成铁桉,使得其上诉到中央区法庭也不能翻桉。
看来,有时候官员的名声,远观和近看,完全不同。
比如真就随便抓几个安山人办成铁桉,李倓在陇北区民众眼里,自然又是办了件大好事。
毕竟,从陇北人眼里,本身就鄙视安山人,也更愿意相信,最近闹得盗贼,就是低劣的安山人做的。
安山是北域四省中最贫穷的省份,而且,偏远地区,更是穷的难以想象,真是一家四口只有一条裤子的那种。
在盛京,安山劳力是最廉价的,其它三个省份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戴有色眼镜看安山人。
如果一个店里丢了东西,只要有安山人,肯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但陆铭其实最讨厌地域者,尤其还是歧视贫困地区的这种地域者。
“如果愿意组专桉组的话,我们愿意提供一切帮助,若不然,怕我也爱莫能助了,不好意思了啊李专员!”陆铭对孙崇古使了个眼色。
孙崇古就嘿嘿一笑:“李叔叔,那就搞个专桉组吧?抓到贼证据确凿,也很好啊!”说着话,又对陆铭眨眨眼睛,是真将这张专员当自己人当真正的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