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有让普罗大众进入上层的窗户,哪怕,这个窗户越来越是狭小。”
“但是,曹营这类人在做的就是什么呢,人为的将这个窗户分成两个,其中一个,用来专门提供给他们认可,他们打上标签的弱势群体,而且,他们分出去的窗户会越来越大,对他们来说,会洋溢在一种帮助了可怜人群的幸福感中,觉得自己悲天悯人,看问题已经超脱了人种、阶层,而且,会有种使命感,一种另类的均贫富,但是,这种均贫富,绝对不涉及到他生活的阶层,而是,对……”顿了下,陆铭笑笑:“徐警长,其实,是对你这个阶层的均贫富,剥夺你们的机会,送给他们眼里更弱小更值得同情的阶层,来满足他们使命感的情感需要。”
老警长蹙眉,有的话听得懂,有的话听不懂。
“徐警长,您可以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至于这幅广告,我还是会留着它,如果您能说动社区的人来示威,那再好不过,我正好有很多话和大家说。”
陆铭微笑着,伸出手:“徐警长,我们再见?”
“好,好,陆律师,再见。”老警长伸出双手和陆铭握手。
陆铭心里点点头,这是个倔老头,典型的那种人敬你一尺,他敬你一丈那种。
而且,脾气火爆,刚才差点就伸手给杨嫣然一个耳光。
看都快退休了还是个副警长就知道了,就是熬岁数熬上来的。
毕竟,按照巡警的警衔条例,连续服务四十年的普通巡警,会直接授予副警长衔,算是对兢兢业业的老年巡警的一种表彰。
跑来查广告牌,也明显是被人当枪用。
看着他背影,陆铭笑笑,不过这倔老头,挺有点意思。
……
陆铭回到自由大厦的时候,第二轮磋商已经不欢而散。
中午,请竞选办公室的所有工作人员吃了个工作餐,看得出,大家都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