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条,干嘛这么拼命?”陆云把他搀进卧室,心疼不已。
“好多人的命运跟我绑在一起,我不能辜负了他们。”
陆飞虚弱地咧开嘴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其实他隐瞒了一条,甚至国家的命运,都可能有他一份。
“泡了点葡萄糖,趁热喝。”
萧红梅端着一碗澹黄色的水,“要不我不陪你去春晚竞标,我留下来照顾阿飞?”
“我睡一觉就没事,再说有王哥呢。”
陆飞喝完,连打哈欠,催促他们上路,再抢一个春晚标王回来,然后整个人倒头便睡,摆了个“太”字。
萧红梅退到房间外,忧心忡忡,“还是得留个人,有些事我们女人办的更细心。”
“要不拜托海路吧?”陆云寻思着火锅店生意不好,她应该有这个空。
萧红梅沉吟片刻,“我来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