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疯狂的可爱女人……”
燕京十四中的广播站,下午点歌台准时营业,提供点歌服务。
“接下来这首《龙卷风》,由高三(8)班的陈述同学,送给高三(2)的孔溪同学。
高考就像一场风,吹完它就走……”
广播喇叭念着祝福语,声音回荡在校园,也传入高四(5)班,学生们早就习以为常。
能不习惯吗!
这些天,《jay》专辑的歌曲挨个循环播放着,千禧年衡量一首歌的传唱度,不需要打榜,也不用看销量,很简单,大街小巷、发廊商场全在播,就是火了。
“天天就放这几首歌!”
韩宇从浑身抗拒,慢慢地被同化,张嘴便能哼出两句台词,这货丫的妥妥真香怪。
陆飞单手支颐,歪头透过窗户,看向楼下,绑着广播的杆子附近,围了一票人。
这年头,华语乐坛基本被芭乐情歌把持,劲舞快歌、西北民谣、摇滚、迪斯科等等,都没法挑战它的霸主地位。
周杰仑、陶吉吉、王力虹几个,之所以能在华语乐坛留一笔,就是新王登基,把r&b、嘻哈、中国风等更多曲风推向高潮。
但等他们“过气”的“过气”,塌房的塌房,芭乐又回来,档次、水平却断崖下降,全特么是网红口水歌。
好在千禧年初,华语辉煌的开始。
这种不同于市面上的音乐,自然让人耳目一新,恰恰正中年轻人的心,尤其是青少年。
青春躁动又叛逆,总喜欢特立独行。
陆飞放眼望去,不少学生不好好做题,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把喜欢的歌的歌词抄下来,然后认真地背下来。
斜眼一瞥,韩宇也在抄,一本本子密密麻麻,满是歌词。
“这没必要,去飞购网花13块钱就能买到有歌词本的磁带,废这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