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通,手下留情,就像在劝容嬷嬷不要扎针。
陆飞好奇地凑了上去,拍了下唐大年的后背,“老唐,怎么回事?”
他挂着导演的差,辅左姜伟,“拍的逼真,都共情了,不忍心让曾丽继续演接下来的家暴戏。”
“很残暴吗?”
“相当残暴,我都下不去手。”冯原征扭过头,介入聊天。
唐大年立刻给两边介绍,说陆飞身份时,不提陆总,叫陆制片。
这名头,头一回!
冯原征神情怪异,又感激又纠结,眼神复杂,幽幽道:“陆制片,我真是谢谢你啊!这么个角色,你推荐了我。”
“冯老师,甭谢,一般人我还不推荐。”
陆飞勾勾嘴唇,然后从他们口中了解来龙去脉,下工前最后一场戏主要是——
梅湘南遭遇了2次家暴,以为妥协让步能换回安嘉和的真心,辞去工作做家庭主妇,然而安嘉和变本加厉,在苦闷中拨打妇女求助热线,倒苦水的时候,被下班的安嘉和撞见。
一言不合,施行更残暴的家暴。
拳打脚踢扇耳光都是轻的,还有踩脸……
“不是真打,可以借位。这些都是真实的家暴情况,男方施暴绝对不会留情,只有这样冲击力的画面,才能引起社会警醒。”
姜伟毫不退让,说道:“曾丽,你愿不愿意试试?”
曾丽看了眼桌上放着的一大袋可食用血浆,进退两难,她现在长期精神紧张、身心俱疲,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家暴的压力稍不留意地升级,这根弦就可能崩断。
“踩脸就算了,可以用上道具嘛。”
陆飞打了个响指,在众人的注意下,用手推了推沙发旁的玻璃小桌,摇摇晃晃。
“上面摆个装金鱼的鱼缸,打的时候镜头就切到鱼缸上,翻江倒海,最后打到最厉害的时候,鱼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