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诡谲,也让这一番怪里怪气的言语多了一层不容忽视的神秘色彩。
信还是不信?
青铃公主又有得选吗?她没有。
既然横竖都没得选,吞一碗烧了纸灰的烈酒又不会让青铃公主出现什么危险,这种事情信一次又有何妨呢?
“铃儿,你今天该去见见你父皇了。前几天他来时还念叨着你,说你受委屈了。”
“母妃,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去给父皇请安。”
“别怪他。他是皇帝,南渊国又是下国,面对华岳的时候根本身不由己,只能取舍的。”华容昭仪接过青铃公主递过来的早餐,母女两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聊着今日的行程。
“嗯。”点了点头。青铃公主并没有附和。父皇在她的脑海里并不等同于“父亲”,更多的是一个威严符号,一个主宰者,甚至潜意识里还是她需要抗争的对象之一。所以若非必要,她其实是不想去见她的那位父皇的。
早饭之后,母女俩去了边上不远的北光园,聊了很多这些年来青铃公主在廊源城的经历。其中关于那位张教习的事情华容昭仪问得特别多。
直到午时过后,华容昭仪才让青铃公主拎着一罐慢火炖的汤去勤政殿。
与昨日回来时不同,青铃公主一身劲装已经换下了。换成了宫装,长发也变了发饰,看上去青春美丽,同时也颇有皇室公主的端庄矜持。
其实青铃公主并不喜欢自己现在这种连走路都要循规蹈矩的样子。每一步的距离都有规矩。这让她很难受。
午时过后,勤政殿里的上午的事务也就告一段落。华容昭仪明显是提前做了安排。青铃公主这边刚过去就有宦官早早候着了,领着她进了大殿,再拐道去了大殿后面的书房。皇帝理政空闲就会在这里休息。也时常在这边用午饭。
宦官领着青铃公主进去,然后自己则无声无息的退到了门外,并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