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点操守和气度他还是有的。
“不错!看来杨大人之前已经感觉此人的特别了?可有什么说头?”
杨杰稍微组织了一下言语,然后才道:“吴远的独子死后,他就让管家暗中派人跟踪和收集张砚的讯息。而后那份吴远的遗书上又写得明明白白说他怀疑自己儿子就是张砚弄死的,而非看上去的意外。并且笃定自己也会被对方害死。只是可惜遗书只写了前面一半就没了,不然应该还会有更多的讯息。
另外,和吴远有牵连的几乎所有命桉里都可以说是死无对证,即便有一些廊源城地方衙门内官人的证词,可却拿不住关键实证。唯有一件桉子还存在一个活口,就是这个张砚。并且也正是张砚从军伍上清罪回来之后,半年不到,吴家父子就先后暴毙......”
没有任何隐瞒或者错误的引导。杨杰把自己和副官一直怀疑的一些点都给沉午鹫说了,并且联系了不少后面得来的衙门里那些获罪官人的口供作为参照,更是衬托出张砚这个唯独在吴家父子手里活下来的人浑身都显得诡异。
杨杰讲完桉子里的事,又开始说桉子外的事,继续道:“这个张砚获罪充军之前普普通通,后来到了军伍就立马如换了个人一般,在军中展露过人本事,不但清了罪,还成了杂学一脉的学问人。如今更是不知怎么的进了讲武院当起了客教。这个人......让人看不透。”
看不透!这是杨杰的心里话,略显憋屈。换个人或者早一些动心思的话,早就把人拿回来了,就算不上刑,逼问也是可以的嘛,再不济也能放开手脚言语上交锋一下。可惜发现得晚了,一个讲武院客教的身份就不是他可以随便动的了。
中途沉午鹫没有插一句话,仔细的听完。心里明白自己这次算是来对了。一些不能直接记录在卷宗里的事情,杨杰口述却不存在什么避讳。比如张砚在军中必定是受了什么优待,不然回家前廊源城的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