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码以后无人敢去再找人家麻烦了吧?
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更是急急忙忙的从巷子的另一头匆匆离去,这些消息必须要尽快传上去,周仓对张家的态度已经有些超出之前判断的最大限度了。
周仓走后,家里老母和大哥自然又是一顿好奇的询问。可他们的见识有限,对于壮骨丹的重要性只存在于“不明觉厉”这四个字。更多的还是明白张砚如今和周仓算是真的攀上交情了。
很有种如在做梦的虚浮感。更有一种安全感。
这下莫有人敢在来欺负我们一家了吧?老母王兰萍如此想到。
张二这次莫不是要借周大人的势去报仇?对肖崇文他们?还是另有隐情?张顺如是想着,心里略略的还是有些担心。
送走了周仓,又安抚了家里人的心情,张砚出了门,先去了巷口的小酒铺,没选,就打了五斤最烈的酒。这酒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如刀烧,寻常酒量浅的二两下肚就等睡一天。就这,猪嘴巷里的人一般都舍不得打来喝,铺子里当压箱底放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传遍了,张砚付钱的时候有些两个散碎被铺子老板爽快的抹了,脸上的笑容更是热情不已。甚至还送出来几步。
打开酒塞好奇的闻了闻,张砚立马往后仰头,嘴里“嘶”的一声。无疑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渣渣酒量的残酷现实。如今连闻到都觉得鼻子烧。
如此烈酒自然不是张砚自己找虐打来喝,而是他准备一会儿登门的见面礼。一壶好酒,凑到一个据说好这口的人面前,后面的话也就更方便往下说了。
咚咚咚。
卡兹......打开门,里面一个五十来岁皮肤黝黑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一脸小心的看着门外的张砚。
“刘师傅,我是对面的张二,张砚。过来串串门,能进去吗?”张砚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他很清楚对方肯定认识自己。刚才出门送周仓的时候,张砚分明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