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论吴远愿不愿意,将来吴家的梁柱都要他来扛的。所以即便吴青翎现在清白身份,过不了多久也必然会被吴远安排到仕途中去。甚至吴青翎有感觉父亲之所以放他长期胡来其实也有一种“锻炼”他的意思在里面。
因为吴青翎记事起就经常听父亲说这么一句话:官场如沙场,心慈手软之辈只能待宰为畜,唯有杀戮果决之人才能青云直上。
吴青翎没官场明暗给他锻炼,惹麻烦再解决麻烦,这在吴青翎看来何尝不是锻炼?加之父亲的默许,才让他逐渐成为外面暗传的“政二官”。
“那就事不宜迟,这就回家里给父亲禀明情况。”吴青翎想了想之后也不再犹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开始往外走。
因为想要更自由的到处晃荡,吴青翎并没有住在家里。而吴远也默许了这个行为,只是派了人跟着吴青翎。
出了门,吴青翎亮着自己“巡夜衙役”的腰牌快步从背街小路转回了家里,走的家中侧门而不是正门。
“公子。”
“我父亲可歇息了?”
“还没有,老爷正在书房里。少爷这是有事要找?”
“嗯。”问清楚了自己老子在哪里,吴青翎没有再跟面前的老管家多说什么,径直就朝着书房方向快步走去。
敲门进去,吴青翎脸上自然的没了傲气,变得一副温顺的样子,只不过眼睛里时不时闪现的桀骜让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老实。
“父亲。”
“事情办砸了?”吴远头也没抬。他手里下笔不停,一份很重要的上呈文书今日必须要完成才可以,明日一早就要送走,不然过了时限在郡守那里可不好交代。
而且吴远心里似明镜,虽然没有插手自家儿子的那些谋划,但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会牵扯到衙门里的一些人,所以又怎么避得开他的耳目?所有的消息他都是第一时间得到禀报,对此时此刻吴青翎的处境,以及关于那个叫张砚的人的情况,可以说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