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张砚进屋帮他起身下床来方便的时候,小声的问张砚:“是不是跟你有关?”
“嗯?”
“别跟哥打马虎眼!这点阵仗还吓不到哥。那马山在外头名声也不小,虽上不得台面但也不是那些青皮混子敢去招惹的。更何况什么仇什么怨会到让那些混子非要取他性命的程度?而且还不早不晚偏偏选在和你一路吃酒的时候被人弄死,这里面和你没关系才怪了。”
张顺虽然也想不明白马山的死,但他笃定这事儿和自家二弟必然脱不了干系。他可没忘昨天二弟就说过不能白受那么些苦头,定要找回来。这不?马山的一条命算是找补了些吧?
张砚笑着帮自家大哥处理完污秽。这事儿在张砚回来之前是由老母和小妹一起合力来完成了,其中的尴尬和心理上对张顺的持续打击是很大的。如今换成张砚,这对张顺来说就好接受太多了。
“大哥,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张二,你小子这次回来变化真的大呀!都说生死间有大恐惧,我以前总是不信,这次见你如重生一般,我是信了。但你大哥我残废之前也是见过世面的,你回来时言语过不会让背后算计咱家的人好过,今天马山就死了,这里面不可能这么巧的。”
见张砚还是不吭声,张顺叹了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接着言语松了下来,说:“算了,你也不肯说你在鱼背山的事情,但也想得出那必定是凶险无比。要你放弃这愁怨不可能。但张二,大哥可警告你,你如今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做事之前多想想,别让老娘再操心了。”
“大哥放心,我晓得。”
“嗯,你晓得就好。哎。”张顺又叹了口气。这些话他也不得不说,但自己这一具残躯,实在是不知道能不能让如今明显变得极有主见的张砚听进去了。
张砚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张顺解释,最后只能不做声,让时间慢慢的解答所有。但有一点他并没有敷衍张顺,那就是此时已经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