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就叫疯子。谁让你一上阵嘴里就嘀嘀咕咕的念个不停?不就跟那些疯子一样一样的吗?”
“......”张砚一阵无语凝噎。他那是念咒呢!怎么这些人就是说不通呢?好好的道家神咒,到这些人的嘴里就成了疯言疯语,完全不可理喻。
“不想像刘麻子那样脑袋开花就身子再伏低一些,别露头!”
“嗯!”
张砚紧了紧手里的长枪,虽然这几天经历了很多次这种搏杀了,可他依旧没能很好的适应,只是没有再腿软了。
“咻!咻!”
尖锐的风啸声从头顶划过,那是一只只铁木枪梭,从城墙下面抛投过来的,花狗口中那个脑袋开花的刘麻子就是被这种标枪刺中面门,瞬间半个脑袋都被巨大的冲击力搅得稀烂。
这时候得等,急不得,等鼓声响起。
对面有铁木枪梭,城墙上也有羽箭还击,咻咻声在耳边就像死亡的低语,让张砚不得不又压低了身子,此时只有前面的墙垛才能给他一些安慰。
“咚咚咚......”
“鼓响了!起身,抬枪!要上来了!”
张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下就从伏身的状态站了起来,手里的长枪平举过胸,双手一正一反的握紧枪杆,枪头从墙垛的边缘斜着往下蓄势待发,浑身的肌肉绷紧,就连脖子上都根根青筋暴起。
“嘶呀!”
就在张砚摆开架势的下一刻,城墙外面猛的窜上来一道黑影,借着月光和城墙上的巨大火堆可以看到对方长着一张血盆大口,口中犬牙交错,头上杂色毛发,双眼竖瞳,身形比张砚高出起码两个头!
这便是妖兵!
张砚一边将蓄力的一枪朝着对方的脑袋刺了下去,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噗呲!”
那一枪结结实实的一头扎进了对方的眼窝里,手感软糯,接着就是坚硬,再顺势一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