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回来了,”刘海中拎了两条板凳从家里出来,见着李学武打了声招呼。
“孩子们没带回来吧?”
“没,和我妈,我们娘俩回来的。”
李学武嘴里应着,刚要上前接他一把,傻柱离的近,伸手帮了忙。
“坐一会儿,歇歇脚。”
刘海中回头看了一眼家里,见老三也出来了,便支使道:“烧两壶开水去。”
“哎——”
刘光福倒是很痛快,放下刚刚拎出来的两条板凳,又脚不沾地地烧炉子去了。
易忠海撑着身子挪到了凳子边上坐下,捶了捶腿,示意李学武也坐。
李学武守礼,等刘海中坐了,这才捡了方板凳坐下。
瞧见大脸猫跟月亮门那躲躲闪闪的,便招了招手。
“今儿停一晚上,明天早晨发送。”
易忠海同李学武几人念叨着,说了些聋老太太的后事安排。
这么一会儿工夫,前院三大爷闫富贵和老七等人也走了进来。
同样是依照刚刚李学武那样的祭奠方式,磕头的磕头,鞠躬的鞠躬。
因着一大妈和迪丽雅走了,灵堂里只有雨水哭着丧,傻柱跪在门口还礼。
易忠海在闫富贵过来鞠躬的时候往前要还礼,被对方给托住了胳膊。
就这个事,甭管平时是什么身份,但到了白事上,只有主家和吊唁两个。
易忠海和傻柱披麻戴孝,那就得跪着还礼,来吊唁的当然也不能为难他们。
虽然说有着聋老太太的房子在这搁着,但住在这个院里的人心里都清楚,一大妈这么多年是怎么伺候老太太的。
“中了,中了,甭哭了。”
老七在灵堂前磕了头,忙伸手扶了磕头还礼的傻柱一把,还对着灵堂里的何雨水说了一句,这才往众人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