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
“那也不能坑我啊!”
棒梗抬起头,一脸气愤地看着李学武说道:“咱们去把她杀了吧!”
——
宴席依旧是摆在了西院北仓库,地方大,桌椅板凳都不缺。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该来的亲朋好友就都来了。
北仓库门口摆了一张桌子,请的账房来写礼账,搭配一个收礼钱的。
按照帕孜勒的意思,这次结婚能简则简,没想着收礼钱。
但沈国栋和傻柱劝了他,不论这些兄弟们,他单位同事也得走礼钱。
再一个,他不在街道工作,王亚梅以后是要在这工作的。
所以该摆礼账还得摆,写多少算多少,按礼账上还礼就是了。
李家是按照分家的情况写的,刘茵写了一份,李学武写了一份。
因为是好战友,又是好兄弟,所以他随了一份大的。
像是沈国栋他们,也都写了礼钱,毕竟他们还要办喜事的。
就连在钢城的老彪子都托李学武写了一份,当初帕孜勒可是随了他的礼来着。
帕孜勒不想欠人情,但傻柱教给他,想要落地生根,就得有人情往来,不然谁记得你是谁啊。
但是吧,帕孜勒在大院实属没什么太多的关系。
像是李家和傻柱家,以及倒座房这些关系不用说,其他就没什么了。
不过大院里娶亲,西院里招待,住在四合院里住户就得寻思寻思了。
不去也行,毕竟帕孜勒不在大院里生活,可王亚梅要在这边工作的。
去了吧,最少也得一毛钱,人家以后要去丈人家生活的,这钱有可能打水漂。
所以有的人家跟双方没干系,干脆装看不见。
或者说个吉祥话,看个热闹就算了。
反正我没吃你的席,你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