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您不能走”。
“是怕我跟他们联系?”
娄父显然猜到了什么,目光凝视着李学武问道:“那我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大”
李学武面对娄父的气势压迫,面不改色地说道:“您如果想把钱安全地带出去,还想保得住现在的固定产业”。
“什么意思?”
娄父将面前的茶杯挪开,身子撑在书桌上,看着李学武说道:“有话不妨直说,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别看他有金蝉脱壳的想法,但现在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他这么大岁数了,如果能不客死他乡当然最好,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
再一个,京城的买卖没有了,可房产还在,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拿不走的东西。
搬着家具跑,总不能扛着房子跑吧?
早先不是不能走,现在都能走,为啥没走,就是在等。
等等看这阵风是不是很快吹过去,他不用走了。
现在李学武给他提出了一个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余地,他哪里不会在意。
不在意今天就不会让李学武登门了。
“我支持您东山再起”
李学武看着娄父说道:“不过不是私营,而是公营”。
听了李学武的话,娄父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先前李学武已经说了,放弃一切,留在国内,李学武保他安全。
他现在想走第二条路,李学武就得给他既要保命,又要保住自己财产和社会地位的路。
看来这条路就是彻底改变他的成分,成为公营人。
“不能走,好好做,做的越好,福寿安康,子孙福气绵长”
李学武拿着茶壶给自己续了茶水,边喝边说道:“父子亲情,谁又能剥夺您的天伦之乐,但且视之为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