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钟慧莲没想到大哥几人在这边留了桉底儿,做了口供,就要找韩战说说。
而韩战摆摆手,道:“我既然帮你们解决了这件事儿,就不想看见反复,所以你们别再起幺蛾子,那桉底儿就是废纸”。
“可我要是再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我们随时还会找你们”
说着话也不理众人,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边就是招待所的一间库房,空荡荡的,就像钟家几人的内心。
没理别三分的老钟这会儿也不较那三分儿了,由着老伴儿搀扶了,沉默地往出走。
钟慧莲拉了拉老大的衣服轻声问道:“对你们动刑了?”
老大嗫嚅地看了看自己姑姑,小声说道:“在饭店就打了,等回来就一直没停,一会儿一打”。
说着话用手摸了摸自己身子,说道:“脸上这还不算什么,我这身上碰哪哪儿疼,没好地方了”。
韩战可没管钟家那几人重逢的喜悦,交代了一声便带着众人收拾行李准备回营了。
钟家几人看了看大厅没有了人,赶紧快走几步,都没跟过来的亲戚们寒暄,低着头出了招待所往门外去了。
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学武笑着摆了摆手,推了炼钢厂窦长芳要安排酒席的邀请,言说今晚还得开车。
窦长芳对于许宁等人到来的原因心知肚明,虽然炼钢厂的人都不愿意总厂来人任职。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的梦自己圆,自己造的孽自己背。
不仅仅是得欢迎总厂的交流干部,还得热烈欢迎。
窦长芳作为暂时管理炼钢厂的一把手,组织员工这个月第二次走进了大礼堂,参加干部大会。
李学武谢绝了窦长芳的邀请,示意他们上主讲台,自己跟着其他干部坐在了第一排偏右侧的位置。
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