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着急也没用。
周常利想的是江湖道义,兄弟情深,根本没想着踩着顽主的脑袋往上爬。
即使跟自己不认识的,或者关系不好的也不会踩。
这是小人物的坚持,也是一个年轻人的坚持。
这李学武懂,也理解。
但是理解归理解,李学武是干这行当的,不会容忍这些人为非作歹的。
既然周常利不愿意说,李学武也不会逼着他说,毕竟今天陪着自己练了好一会儿摔跤呢。
又有着丁师傅在这儿呢,怎么可能在酒桌上冷脸呢。
没了张屠夫,还吃不成带毛猪了?
李学武可是还有沉屠夫、段屠夫呢。
(沉放:“......”)
(段又亭:“......”)
丁师傅见师侄不配合,便转换了话题,而是聊起了时事。
这是他比较关心的,因为他也看报纸,已经从报纸上看不出了一些不对头来了。
可他又是个武人,文化也就那么些,说练把式能讲三天三夜,可要说分析个时事就不成了。
但这股子风好像还挺厉害。
丁万秋也是被收拾得多了,自然而然地也就怕了。
更重要的是敏感了,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
这次还真叫他敏感到位了,可李学武不敢说啊。
跟董文学都得想一句说一句呢,跟丁万秋能在这儿说的?
但吃人嘴软啊,李学武也是提醒了那么一句。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得嘞,我敬您,以后咱们常来往”
“呵呵呵,丁大哥,咱们都好说”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话都隐晦地说了。
等棒梗吃得撑了肚子的时候才发现,这边的酒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