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吧,你回家洗洗身上,我一会儿过去帮你用针”
上次李顺就在家里给李学武扎过银针的,可是没等好呢,李学武又来了一次“冬泳”。
这李顺又重新给李学武号了脉,调整了方子,这扎针还得继续。
李学武答应一声就回了后院儿。
出了家门往三门走,却是听见黑暗处哗啦啦的声音,李学武定眼一瞧。
“嚯~”
原来是三门厅原来闫解成住的那屋的窗外玻璃没了,用了几张油纸堵着。
许是晚上风大,这会儿外面这层油纸被风吹开了,正呼呼地响。
“这娘们儿真特么狠”
李学武滴咕了一句便往后院去了。
洗完了澡换了睡衣,这会儿李顺也到了。
就在李学武身上扎着银针,跟着老爹聊着天的时候,老彪子他们也回了。
“柱子、淮茹不到屋坐一会儿了?”
“不了,天儿太晚了孩子们都睡了,我也得早点儿回去了”
见秦淮茹推辞了大姥,傻柱也是说道:“我也是,家里出来时还是托了棒梗帮我生炉子,这会儿回家正好睡觉”
傻柱和秦淮茹下了车跟彪子几人打了招呼,又谢了大姥的邀,结伴往院里走了。
老彪子几人则是把剩下的酒往回抬,还把打包了的菜拎着回了倒座房。
这是李学武特意交代的。
因为二爷和姥爷不愿凑这个热闹,再有没去的于丽和小燕儿,李学武便让老彪子多带了一份儿回家。
至于今天的剩菜什么的,都被食堂的那些人分了,老彪子他们根本没往回带。
闫解成看着于丽站在门口迎着这些人,想下车说几句,把手都放在了车门子上了,却是没打开。
等老彪子几人卸了车,便跟着老彪子几人招呼一声开车回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