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对面儿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哑声道:“没什么可问的,不该救的都救了,该救的没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知道这是谁啊?我们只知道我姐没了,那个毛...那个男人关我们家什么事啊?再说,我姐都那样了,这两个老大哥到底给不给赔偿啊?”旁边坐着的男青年昂着脖子问道。
这家人真奇怪,年轻的女子冷漠着脸,只有男青年提到赔偿的时候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外事官和周干部几人。
围着方巾子的妇女只是抹着眼泪哭,但是看向李学武的眼神是复杂的,感谢?亦或者是些别的什么。
李学武不了解几人的身份,但是对于救孩子一事上,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说道的,难道让那个小生命在铁轨上冻着?
虽然很疑惑和郁闷,这个场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带李学武进来的梁干事又在周干部的示意下带着李学武、刘国友三人出了屋去到对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