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馋了……”
谁叫现下初夏时节,白天热,可早晚还凉爽,就有些贪睡。
这一来二去的,就有些力不从心。
偏偏九阿哥还是个要强的,就主动开口点菜了。
没想到,正好被亲哥哥给赶上。
五阿哥也不点破,筷子奔火爆腰花去了。
这道菜不金贵,可是膳房例菜也没有。
六荤四素,十道菜。
五阿哥吃了个七七八八,也喝掉了将近一壶的桑葚酒,心满意足的离开。
九阿哥则是低头闻了闻身上,虽说酒味不重,可是中午出汗了也难受,要了水在前院洗干净了,才回正院。
舒舒这里,也是刚洗完澡,披散着头发,正在看这个月的账册。
不说别的,只打赏就花了八、九十两银子出去。
皇子都在海淀住,这人情往来多了,下头人请安传话都要赏,比在贝勒府时赏钱翻了一倍。
自家瞧着都是负担,更别说其他人。
九阿哥进来,坐在炕几另一侧,探身看着,道:“可是有不对的地方?还是贝勒府那边账上不清明了?”
夫妻两个都是不肯吃亏的主。
手虽松,却是不乐意养蛀虫的。
贝勒府上下当差的,这些年也处置过两回。
舒舒的陪房,就有一家查出贪墨,直接发送到庄子上的。
九阿哥更是受不得这个。
赏多少都行,贪一两银子也叫人闹心。
什么“水至清则无鱼”之类的老话,在贝勒府并不适用。
舒舒摇头,给九阿哥看了那页赏银子的记录:“我在看这个呢,这一项超了,却也没有法子精简。”
九阿哥接过来看了。
御前跟北花园来人,赏钱四两银子起;其他处来人,赏钱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