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如今这个局面,已经是最好的了,再求其他就是贪心……”
张保住看着五阿哥手中的茶盏,吐了一口气,从座位上起身。
自从皇孙重病,五阿哥还是头一次揭开此事儿说。
张保住晓得,此时分辨没有意义,五福晋好好的在福晋位上,确实是皇家宽容。
“奴才晓得了……”
张保住沉声道:“是奴才思虑不周全……”
张保住告辞。
五阿哥起身,亲自送了出来。
目送着张保住离开,五阿哥往内院眺望一二,就往五所去了。
*
五所正房。
九阿哥梳洗完毕,正跟舒舒提及张保住过来之事。
“五嫂糊涂,这个时候拉张保住下水做什么?名分是岳父,可也没有什么分量,真要想要娘家人出面,直接找她玛法才是……”
九阿哥跟张保住熟稔,担心他被迁怒,就觉得五福晋此举不妥当。
舒舒听着,有些担心:“这……五哥怎么没有跟五嫂好好商量,这不会出乱子吧?”
对于五福晋来说,当家主母的地位名存实亡,唯一能抓紧的就是这个儿子了。
要是皇孙在身边,还有一层遮羞布,为了看顾皇孙,管家与交际交给侧福晋代劳。
可是母子分开,这层遮羞布就没有了。
到时候伤的不仅是母子之情,还有贝勒嫡福晋的体面。
五福晋是个心气高的。
九阿哥看了舒舒一眼,道:“担心她想不开寻短见?不用担心,没有那个胆子!”
舒舒想了想五福晋的性子,说是人淡如菊,实际上确实有些怂。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刚嫁入皇宫的时候,被刘格格压住,立不起来,叫大家看着都跟着担心。
舒舒道:“不出事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