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动,连忙摇头:“什么就说好了?!秘方懂不懂?你嫂子可是搂钱的耙子,她名下铺子又多,谁晓得会不会用这些……”
门外,齐锡几乎要气的仰倒。
这完犊子玩意儿,自己不想得罪人,就将妻子推在前头!
什么“搂钱的耙子”,难听不难听?
齐锡再也忍不住,顾不得叫人通传,推门进去,看着九阿哥咬牙:“奴才来给九爷请安,九爷可好啊!”
九阿哥正喝茶,差点呛到,忙站了起来,讪笑道:“岳父……”
齐锡脸色黑的怕人,皮笑肉不笑:“早上得了福晋送出的消息,晓得福晋差点遭难,奴才就火烧火燎的进了宫……九爷倒是稳重,看着跟没事人似的……”
九阿哥只觉得额头的汗都要下来了,求救似的望向十阿哥。
十阿哥十分机灵,对齐锡很是亲近:“齐大人快进,你们翁婿聊着,我先去先生那一趟……”说着,很是不厚道的对九阿哥挤了挤眼睛,就痛快出去了,还不忘招呼两个太监,将屋子留给翁婿说话。
齐锡心中愤懑,实在忍不住,带了讥讽:“不知九爷功课有多要紧,半天也耽搁不得……”
九阿哥见他眼圈泛红,满脸忍怒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是为了保全他的脸面,汗阿玛让妻子背了黑锅。
妻子也护着自己,十分配合,将娘家人都瞒着,要不然也不会引得岳父这样着急。
他连辩白都不辩白,老老实实道:“是福晋让我来的,福晋说如今各宫都观望着阿哥所动静,还是照常过日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齐锡虽觉得意外,可依旧是心气难平:“她本来就初来乍到,又遇到这种事,不知多害怕……正是需要人陪着的时候……”
旁人看热闹也好,说闲话也好,不管就是。
何必委屈求全?!
想到这里,齐锡面色更加不善:“福晋受了这场惊吓,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