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用下最后通牒的语气说。
道姑被他打坏的头颅却在迅速恢复,玉面重新出现,除了损失微量的气之外,没什么变化。
芬克斯握紧右拳,身上同样涌现出惊人的气。
他与飞坦,两人身上的气,从感觉上来看……念量都比景旸只多不少。
而窝金的气势之恐怖程度,甚至还要盖过他们俩一头。
信长手中刀光一闪,斩向那将窝金手臂绞得鲜血飞溅的念链锯。
当!
他的刀锋被另一把利刃挡住。
念的利刃。
饮念剑。
景旸一剑将信长的长刀弹开。小滴的念链锯,自己的饮念剑肯定能切断,但是信长的刀子能不能斩断呢?信长是强化系,看他的作战风格,大概率是强化的刀术,还真不好说。
嗖!
一根细长而尖锐的伞剑从侧方袭来,刺向景旸的颈部动脉。
景旸只是略微偏了下角度,任由伞剑洞穿自己的脖子。
玉面道姑身形一晃,就要沉入地面,却被芬克斯一把扯住,拽了回来,并且反手又是一拳,打得道姑肩膀破碎。
这种都称不上伤势,无伤大雅,很快就弥合。
企图在半空飞向景旸,再次被芬克斯拦下。
玉面道姑不想直接暴露符箓能力,更不想故技重施喊芬克斯的名字收他,芬克斯会不会应声被收入袖中先不说,暴露『袖里乾坤』的运作原理是一定的了,束手束脚之下,难免左支右绌,无法突破。
芬克斯却笑道:“为什么不直接收回这念兽?看来,它身上装着派克的时候,你根本无法将念兽收回——这么一大团气放在外面,你自己的力量至少削弱两三成,太自大了吧!”
心中却道:「那小子放出这么个念兽,气势竟然还那么足啊……」
他却不知道,景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