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计较,这究竟是否绝兹绝拉的一面之词——猎人的职业素质其实还是可以信任的——设了个圈子来套取好处来了,只要能请来神医,他愿意付出一切,“那就先展示一下我们的诚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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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不够,老阿姨的金口再难开啊。”
城郊独栋里,景旸看着已经沐浴更过衣,翘着白嫩小脚丫,包着护理过的头发,躺在软椅上心情愉快地看时尚杂志的比司吉,只能为之兴叹。
大概是傍晚在公园一路上的点拨,已经稍解了一点“矿工”比司吉爱当导师的瘾头,因此她这会儿一副贤者模式的样子,对景旸再三追问有关修行的请教,都是一派的泰然自若,不为所动。
总之就小手一摊:想要继续上课?也不要你拿蓝色星球换了,贪婪之岛游戏机端来再说。
反正这里地方大,景旸和小滴也懒得回旅馆去了,今晚就在这里二楼,武二的隔壁房间收拾了一下就这样住下。至于他们两人的随身物品,一贯是由小滴收入凸眼鱼里的,并没有存放在旅店,这倒无须烦恼。….夜色渐深了,小滴早已休息,景旸枕在武二宽大温暖的虎躯上,看着窗外的月光,时而想一想自己的放出系念能力的开发,时而想一想关于武二的具现化系念能力的思路,不知不觉,困意上涌,也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熟睡的景旸忽然偏头一躲,一滴水珠擦着他的脸掠过,啪嗒点在武二的虎尾上,力道竟能将虎尾弹开。
景旸这才睁眼醒来,扭头看了看,见到房门口手指湿漉漉好像刚洗漱过的比司吉,疑惑道:“大清早的,阿姨你干嘛?”
“肌肉反应?你刚才肯定是睡着的,竟然这样都能躲得开。”比司吉感兴趣道,“看来尼特罗老头子对你还真没有夸大其词,你已经将功夫练入骨髓,化为神经反射的本能了。”
景旸伸个懒腰,揉了揉拱来的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