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不凝实,跟假的似的,而且稍微一吓就崩溃,释放的时候本体就躲在墙外,可见释放距离并不能太远——你小子根本就不是放出系的吧?”
叫翅吕的小子满脸茫然,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
他连念能力都没听过,就更别提鉴定系别的水见式了。
“总之,你偷偷摸摸跟了我们半天,是想做什么?”景旸揉着拳头,“找死还是找打,给个说法吧。”
说是这么说,景旸是不可能打死他的。
这种自己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路人,如果对其痛下杀手,只会害自己违背『上穷碧落下黄泉』的誓约与制约而已。——有时候景旸发现这种对誓约的顾虑本身,就是一种提示。
如果对杀一个人感到迟疑了,顾虑了死气誓约的话,那么这就等同于自己的潜意识提出了警示;而如果自己对一个人产生杀意到了无视死气誓约的话,反而证明了这并不会违背死气的誓约与制约,证明那是即便没有死气这档子事,自己也非杀不可。
我懂,我懂。景旸摸着心口,暗自嘀咕。
回过神来,他对倾诉了半天的翅吕点点头。事情也没什么稀奇的,无非是翅吕这小子有个瘫痪在床的爸爸,听说了有两个无论什么病都能治的怪医,所以找上门来了而已……
“行了,碰见就是有缘,今晚去你们家一趟。”景旸去弄来一杯水,让岩雀去窗外叼来一片树叶,“来都来了,做个测试吧。”
翅吕照着他的指引,将聚集气的双手放在水杯两侧,过了一会儿,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呃……”他左看右看,有点尴尬。
“喝一口看看。”景旸说。
翅吕将信将疑地抓起水杯喝了一口,当即“噗”地喷了出来。
“好苦!”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景旸和小滴见状,顿时了然,“变化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