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与景旸对视了。
这次是走运,但他的身体也凭空生长了这么多,下次呢?这种变化无从预料,究竟生长多少岁,景旸也无从控制,如果下次……
景旸看出她眼底的担忧,摸了摸她的耳朵,牵着她的手去了岸边。
“哗!”
海浪拍岸,景旸握着小滴的手,忽然道:“我要完全支配被莪心脏吸收的所谓死气……作为代价,我绝不会为了掠夺死气而杀人,如果违背此誓,就让我,永远失去一切念能力。”
他话音落下,悄无声息间,异变陡生,一股灰蒙蒙的漩涡,在他心口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