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根根竖了起来,吓得跳走惊道:“这是什么怪物!”
景旸却一把将他拽了回来。
“小滴,看到了吗?”
景旸按下小家伙的脑袋,拨开他的短发,观察头顶。
小滴凝气于双眼,靠近去看哈特的头顶,只见一片白里透红的花瓣,如虚如实地落在哈特的头顶。
桃花瓣!
景旸与小滴相视一眼,都想起了那个梦境里最不容忽视的数十米高桃树,以及那总是漫天飘散的桃花瓣。
景旸伸手抹了抹哈特的头顶,并不能碰到那花瓣,花瓣也不会移动,与其说是一个东西,不如说是一个标记。
景旸朝小滴伸出手,小滴低下头。
拨了拨小滴头顶的头发,景旸没有发现小滴头顶有什么花瓣。
他低下头,小滴也给他检查了一番,同样没有。
“我的头顶有什么东西吗?”哈特一头雾水,云谷也在翻检他的头顶。
云谷疑惑地自语:“什么也没有……”
他抬眼看向镇元子与小滴,顿时会意,低头让镇元子检查了一下。
景旸和小滴都看到,云谷的头顶,也有一个如虚如实的桃花瓣。
“这个肯定是某种标记了,既有可能就是操作系。”景旸松手,指着满头问号的哈特问云谷,“你真的看不到他头顶的东西吗?是一片桃花瓣。”
“是你说的梦境里的那个桃树?”
云谷明白过来,可还是摇头,“不,我看不到。”
“换句话说,被桃花瓣标记的目标,看不到彼此的标记。”景旸沉吟,“而我和小滴没有被标记,所以能够看见。当然,不懂念的麻瓜,也看不到。”
他指的自然是前山那一大批来参加艺术展会的普通人。
哈特茫然无措,但敏锐地发现了盲点,不解道:“为什么你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