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时,就想过来和大家切磋。”
“切磋?这叫切磋?”
“刚才那个鬼子已经说了是踢馆!”
四周的人,都叫出了声。
甚至有人质问:“你这个二鬼子,想带路?”
“他娘的,这些二鬼子坏死了。”
“应该把这些二鬼子打死。”
众人的话,令许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其实他也不想来。
之所以来了,是因为这位井下四郎,曾经给过他一笔钱。
“师傅,他们还把咱们的招牌拿了下来。”
一个弟子向林飞扬说。
只见那群来客,其中两人手上,拿着一个红底黑字的牌匾。
而这,正是他们飞扬武馆的招牌。
在武学界,拆人招牌,仇恨仅次于杀人父母,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你们拿下我的招牌干什么?”
林飞扬怒了。
井下四郎哈哈笑道,“我,井下四郎,你,你们,都是懦夫,都是东亚病夫。”
说话间,那两个人将漆黑的牌匾抬到了井下四郎的面前。
在众人不明所以之时,井下四郎突然狠狠一脚,咔嚓之声响起,将这牌匾踢断为两块。
“哈哈哈哈……”
井下四郎大笑。
众人都怒了。
拆人招牌,在武人的认知中,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林飞扬大怒,就要上去打人。
潘雄连忙拉住他,说,“师父,别怒,你看。”
他看了过去,原来是,有一个人拿着最先进的数码相机在拍摄。
瞬间,他们似明白了什么。
井下四郎来踢馆,然后有人将日岛来客的“英明神武”以及夏国武人的“窝囊”同时拍下来,放在推上,或者油管,或者他们日岛的媒体进行煽风点火,以此来说明,夏国人不行,夏国人是窝囊废。
众人瞬间明白,这不仅仅关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