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朝周攀扬眸。
周攀眉头蹙了蹙,苏闲越如此说,越可能是动了心。
“别瞅了,你爹可在后头,这么深情的目光,当心他一脚给你踹下马。”
扯了扯缰绳,李易不紧不慢的前行。
“你个兔崽子,拿不起刀便罢了,读个书,那脑子是让墨糊了!”
“你爹要还活着,非活活打死你!”
“放着真表弟不信,同梁孟狼狈为奸,一双眼睛是白长前头了,闻家是怎么死的,你是半点不记得了!”
“怎么偏就留下你这么个玩意,闻老爷子得亏是不记事了!”
“要不抹了脖子算了!”
“还有你们,一个个心是被猪油蒙实了?半点脑子都不长的!也不担心炸死的妻儿晚上拿耳光子抽过来。”
“都回去瞧瞧祖坟,看看棺材板是不是压不住了!”
“还有脸搁这愤怒呢。”
“老子是脾气好,还愿意骂两句,等苏闲到了,你看他会不会跟你们废话。”
“趁早把城门打开,再晚一点,老子一刀一个!”
窦武接过亲卫递过来水袋,猛灌了两口。
“将军,效果好像不大。”
“你看,他们完全没有投降的样子。”
“将军,咱们要不要往后退退,这一个个都拉上弓了。”
“退个屁玩意!”
窦武仰头就是一声吼,“就那个兔崽子,那胳膊跟麻杆子一样,能射出五十米,他老子都要欣慰的爬出来!”
“赶紧放箭啊,知道怎么拉弓?要老子教你们?”
窦武指着城墙,直接拿下了头盔,那唾沫喷溅的,不带半点停歇。
他声如洪钟,城墙上的人想听不到都难。
闻恒手指收紧,嘴角死死抿着。
“倒是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