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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疑问,林姌随全德走了。
“都退下。”
待宫女出了大殿,陆璃看向唐歆,“离的有些远,坐近些。”
“我之前还奇怪,以你的性子,断不可能因廖稷进庵堂。”
“想来是闵县受伤那次乱的心弦。”
“娘娘……”
唐歆没想到陆璃就这么说了出来,不禁有些无措。
陆璃瞧的一笑,转过眸,看向远处,“出身高门,享受了锦衣玉食,相应的,就没了婚嫁自由。”
“大多如我这般,早在一出生,就已定好。”
“时刻要铭记自己的身份,所行的每一步,都不能叫人抓到错处。”
“男女之爱,是绝不允许碰的。”
“年少时,也曾幻想过未来夫婿,明知帝王家薄幸,却还奢想着他会是良人。”
陆璃轻语述说,有着些许自嘲。
“对这些,你应该最有体会。”
“若没有东霞山之事,想来你已经斩断情丝,嫁入詹国公府。”
“相夫教子,将曾有过的心动,能抹去就抹去。”
“抹不去,就深深藏着。”
“但如此,会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