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自然是满心欢喜!作为猪整个垦区精气神的支柱,谁能多和迎战说几句话,都是能拿出去显摆的事情。
回垦区大营地的路上,刘振华只管背着手往前走。他的铺盖、生产工具都在一班长身上。
刘振华本来没这个习惯,觉得是旧军队的军阀主义作风。但他架不住一班长硬生生从他那里“抢走”。
一路上他还有说有笑的,和一班长还有朱有福逗逗闷子,也不觉得枯燥。
教导员反而异常的沉默,连嘴巴都没张开过几次。手上烟几乎没断过,一根接一根地抽。脑子里关于报告已经想好了三四个开头,但很快都被一一枪毙了,觉得不合适。
要么是力度欠佳,要么是措辞上不够严谨。
报告这东西,和文学作品不一样。
不需要那么多修饰性的语言,和意境上的烘托。一定得用最简练的词句和最精准的表达来客观的陈述事实真相。
等教导员回过神来,一抬头发现已经到了大营地跟前。
“一班长!”
“到!”
教导员掐了手里的烟,命令道。
“把营长的铺盖放回去,整理好,让营长早点休息!”
一班长刚准备行动,却被刘振华叫住。
“慢着!”
教导员皱眉看着他,不知刘振华有要耍什么幺蛾子。
“教导员,以前那地方,咱现在不能住了。你看哪有普通战士能和教导员睡一个屋的?这不符合规矩!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了,再传出去,上级还不觉得我丝毫没有反思错误态度?那可是错上加错啊!问题就更大了!”
教导员听得云里雾里的。
刘振华这一番话说得虽然没什么毛病,道理也是这个道理。
但他总觉得刘振华有什么小心思。
这种时候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