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无非是想让自己住得舒服点罢了。
但现在刘振华哪里能睡得着觉?就是给他云彩一样的床铺,住到天上去,也是一样。
徐参谋带着他来到了自己屋子里,还特意绕了远路,避开团长办公室的房门。
一进屋子,徐参谋把门关上,从口袋里掏出了刘振华的配枪。
不等他开口问就解释道:
“这也是团长的意思。那边枪声响过,不知道还会不有其他的敌人伺机而动,你总不能赤手空拳吧?难不成用牙齿咬子弹?”
这话却是把刘振华逗乐了。
接过枪,检查了下弹夹和枪膛后,重新插入了腰间的枪套里。
不是不相信徐参谋,而是刘振华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只要拿枪,必须第一时间检查弹夹和枪膛。保证弹夹里有子弹,枪膛中没有卡顿,处于随时随地都能击发的状态。
“铺盖团部里也没有新的了,你也别嫌弃,就用我的将就将就吧!”
刘振华感受着腰间沉甸甸的分量,熟悉又可靠,心情也好了不少,笑着说道:
“哪能呢……徐参谋地铺盖那是状元被,说不定盖一夜明早起来我也能舞文弄墨了!”
徐参谋没有接他这个话茬。
把铺盖简单收拾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自己还有事,一会儿晚饭见。
刘振华重新关好门,一屁股在床边坐下。
但忽然又猛地站起身来!
他觉得自己身上实在是太脏了……别把徐参谋的床单搞脏了,那洗起来可是真麻烦!
揣着手,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却是连椅子也舍不得坐,干脆直接盘腿坐在地上,透过窗户看着天发呆。
敲门声把刘振华拉回了现实。
“谁呀?”
坐得有点久,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