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声号,一般吹响是在七点。你用这个估算一下,大概现在是几点?”
司号员敏思苦想明一阵……又摆着指头算本来算去,这才终于仰头刘振华回答道:
“报高营长,现在是清晨五点,营长有什任务?请指示!”
刘振华听后笑了笑,用随意和他闲聊的口气问道:
“你是哪一年的兵?”
司号员炊事班的小家伙儿是童年兵,两人还是一个地方的,在参军以前就认识,但算不上熟悉。
刘振华说道:
“你们那个地方好啊,出了你们这样两个大人物!”
司号员一愣,不知道营长这话该要怎么回答、
“你看,你俩同年兵,还都是老乡。现在一个是炊事员,一个是司号员。掌握着这边整个临时垦区的时间和肚皮,还不是大人物?”
司号员这次听懂了营长话里的意思,这样幽默的表扬,让他有些害羞的笑了起来。
“去,把你的小老乡叫来。”
刘振华背着抢,眺望着芦苇荡中心处的高地,那几棵老榆树,把他的双眼塞的满满的
晨曦的清风已起。
因夜晚气温骤降,在芦苇荡里都漂浮着一层白霜。教导员寄给刘振华教授过几句那些什么古人写的唐诗宋词,有许多都是描些眼前这种似雪非雪的句子。
刘振华想附庸风雅,面对眼前这片还不错的景色,有感而发,随口念两句。结果绞尽脑汁,却是连半个词儿都没有想出来……只得放弃!
这时,司号员也把它的老乡,炊事员小家伙儿从床铺上拉了拉起来,带到刘振华面前。
“还没睡醒呢?”
刘振华替他把扣错的军服纽扣重新扣好。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营长的面庞在他面前渐渐清晰起来,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