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瓜子终归是在垦区上算稀罕东西,就当安抚安抚。
但他嗑瓜子有瘾,忍到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了。
指导员也拿起了几个瓜子,不过他不像刘振华那样放在嘴里磕出来,而是用手剥。
“我的意思是你这思想工作做的,一针见血!看似是警告,实际上有开导,有说明,最后还有解决办法。没说的,绝对是思想工作的典范!”
指导员竖起了大拇指。
刘振华被夸得不好意思,笑笑说道:
“其实也不是所有的班长都扛不起来一个排,还是有几个能干的。”
说罢,他在花名册上点出了几个人。
指导员一一圈起,数了数,共有六个。
“其他三个排呢?”
“其他三个排刚好是一个连,把这三个排单独拿出来,先由新连长代管。等日后下面有合适的人选,再提拔。要是没有,从其他连调过来也行。”
刘振华回答道。
“你怎么还点了朱有福,他有什么特殊安排?”
指导员问道。
刘振华回答道:
“据我观察,朱有福最近改变很大。从上次水渠堵漏,他眼睛都不眨的跳进去,再到前几天他给咱们提供剿灭叛匪的情报。说白了,那些缴获的战利品,还有他不少功劳在里头!”
指导员承认刘振华说的不错,但心中还是有所顾忌:
“可他毕竟是以前翻过错误的人。我不是说看不起起义部队的同志啊,我记得朱有福当过几天小官,但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拿掉了。”
刘振华很是不屑的说道:
“他原本是副连长,因为犯了点错误,一解放就被摘了帽子。不过是实话,那错误也不怪他!当时新疆的大环境就是那样,谁进来都得脏了身子,哪能都算在他一个人头上?要怪就怪反动势力,是他们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