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我帮忙写信吗?他写给谁?”
指导员对他拍自己马屁无感。更听不下去的,是刘振华的自吹自擂。
“写给他家里。”
刘振华说道。
“我记得你和他还是老乡?”
指导员问道。
“是啊,离得还不算远。刚来的时候,他一张口我就听出来了!”
刘振虎回答道。
“要不我顺带着也给你写一封,一起寄回去?”
指导员问道。
“你这不是骂人嘛!我写给谁?爹娘早死了,一个妹妹在我刚记事时就送了人。兵荒马乱这么多年,活没活着都不知道……难不成要把信寄给村口那棵大榆树?它有没又被人砍了盖房子去都另说。”
刘振华白了指导员一眼说道。
“这个事情我觉得咱们得重视一下。不光光是一个人,一封家信的问题。”
指导员正色说道。
刘振华也严肃了起来,认真想了想。
“是,朱有福是起义部队的,有新来垦区没多久。他写信回去,信立总得说说咱们这里的情况吧?咱们毕竟不算是普通农民,垦区里有些东西能不能说,怎么说,是不是会牵扯到军事机密等等,都得考虑。”
刘振华说道。
“这样,我在给团部的垦区工作汇报了里把朱有福想写信回家的事情加上,让上级斟酌一下,再做决定。不过写信终究是人家的私事,只要不牵扯到军事机密,不会对垦区有损失,只是说说闲话,报平安的话,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指导员说道。
“他这么一开头,估计很多战士都会跟着要写,到时候可有你忙活的了!”
刘振华很是幸灾乐祸的说道。
今晚他睡的很舒服。
本来要和指导员一人一半的被子,全他自己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