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但写标语、做宣传,这最在行了!”
驾驶员说道。
两人聊着,小家伙儿和那些新借来的战士都束起耳朵听得入神,不知不觉,卡车已经卸干净。
“刘连长,我得走了!下次您到后勤部时咱们再好好聊!”
驾驶员对刘振华敬了个礼说道。
裹挟着来时还为全然落下的风尘,卡车渐渐消失在地平线尽头。
刘振华听到新借来的战士中有人在议论,假装搬运十字镐,特意凑到他们旁侧想要听个仔细。
“这么大的知识分子都来参加劳动生产,真厉害!”
“我老家有个上过私塾的老头子,每天靠给人家代写书信,就盖了新房娶了老婆,还生了五个儿子!”
“是啊,我要是读了那么多书,绝对不来这里……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傻子呗!”
本来战士们正在感慨之中,朱有福一句话把情绪搅扰开来。
“是啊,真是傻子!不过有时候傻人有傻福,总比自以为聪明的人要好得多!”
刘振华说道,把朱有福肚子里还没说出口的全都噎了回去。
即将开春的太阳晒得人暖融融的。
规划出来的修渠路线,全是一片盐碱地带,在冬天零下40多度的气候,盐碱地上也有部分土地只冻住了一层皮,现在已经全部融化,形成了足有20里宽的泛浆地。
战士们一脚踩下去,就陷入了半条腿。猛地使劲一拔,另一条腿连带着半个身子又陷了进去……走路都极为困难。
“咱们把十字镐和坎土曼背在背上,跪着往前走,增加和地面的接触,这样就不容易陷进去!”
刘振华命令道。
全连的战士立马都跪在盐碱地上,几乎是匍匐前进,腿都冻的没了知觉也不停下。
机枪手带着几名战士,把红旗绑在红柳枝上,沿着先前大号的椿号,一路插来。
红旗在阳光下迎风招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