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枪,站起身说道。
走进一瞧,是同行隔壁连队的教导员。
“我连的战士,脚冻坏掉了队。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人都不清醒了!”
这位教导员气喘吁吁的说道。
刘振华低头一看,这名战士左脚上的脚趾齐齐的冻掉了三个,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疼还是麻木。
“不能停,停下来更冷!”
刘振华将自己的坎土曼交给司号员,蹲下身子,把这名战士背在背上,招呼全连继续前进。
过了阵子,太阳彻底从山那边钻出来,照在身上,增添了一丝暖意。刘振华把战士放下,用手搀扶着。
这会儿有了亮,他站在路边,仔细盯着每个战士的脚,看看还有谁被冻伤了但不愿意吭声。
“连长,你看啥呢!”
机枪手问道。
“我看地上有没有金子,捡了给你们买羊肉炖了吃!”
刘振华说道。
“连长,别看了,你自己的脸都冻的发紫!”
机枪手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背起那名冻断了脚趾的战事就往前走去。他的坎土曼,自然是由刘振华负责。
“连长,这下你是两个坎土曼了,是不是要干双份儿?”
战士们笑着说道。
这么一笑,立马又暖和了几分。
最终,刘振华的连队按照命令要求的时间按时抵达景化。
“咱们不能再走了!”
趁着部队修整的空挡,刘振华和指导员躲在一旁说道。
“刚才我随便转了转,好多战士脸上都冻的出了黄水儿!”
“我也看到了,张嘴喝水都疼的够呛!我把自己剩下的几根烟全都分给他们了,每人匀着抽几口,先挺一挺吧!”
指导员说道。
景化距离垦区的距离,就算天气大好,符合急行军的条件,也还有一天多的路程。可这雪和寒流又不怕挨枪子……气的刘振华只能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