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我何曾阻拦,并声称禹管事战死?”
文桂突然出声否认,并反咬一口道:“而当时的战况颇为惨烈,皆自顾不暇,尔等怎会知晓强敌的来历,还有什么所谓的噬荆貂?分明是里应外合,杀害禹管事,捣毁了门户阵法,致使蒲泽陷落。幸亏我见机逃脱,前往天柱山报信,不然早已惨遭毒手,只能任由尔等信口雌黄!”
令狐北没有辩驳,而是摆了摆手。
詹坤与于野走上前去,各自拿出几个纳物戒子与令牌、道袍等物放在地上。
戒子倒也罢了,令牌与道袍一眼便能看出来历,均为乐浪郡与日南郡的仙门之物。其中一枚令牌刻着天府御灵的字样,显然来自天府门的御灵堂。
令狐北缓了一缓,继续说道:“我等杀出重围之后,恰逢詹师弟、于师弟外出巡查归来。他一行途中遭遇敌袭,担心蒲泽遇险,便匆匆返回,却还是晚了一步。而身为天机门弟子,岂能临阵逃脱,理当恪尽职守,即使以身殉道而在所不惜。为此,我九人假冒三阳门、化元门弟子,当夜潜入险地。而强敌立足未稳,又虚实不明,遭到我殊死拼杀之后,被迫仓惶离去。却怕那帮仙门高手卷土重来,唯有修葺阵法、布设防御,所幸鄂长老率众而至,谁料我等未及庆幸,反而落得背叛仙门的罪名!”
詹坤再次拿出一把戒子与令牌放在地上,乃是方才拼杀的缴获。“呵呵!”
令狐北落寞一笑,道:“我等来自小门小派,虽也忠心耿耿,却终究是难得信任啊!”
“放肆!”
文桂叱呵道,又讨好般的示意道:“竟敢妖言惑众,要挟师门,当严惩……”
“住口!”
鄂安突然冲他瞪了一眼,道:“你虽报信有功,却也擅离职守,已功过相抵,休得在此聒噪!”
文桂急忙后退一步,再也不敢吭声。
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