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兼听则明,且让他申辩一二,又有何妨!”
在场的其他弟子也纷纷点头附和。
禹丘看向左右,沉声道:“詹坤,你数日不见踪影,究竟去了何处,如实道来——”
“遵命!”
詹坤点了点头,道:“此次巡查途中,文师兄独断专行,使得我等屡次遇险,季晗差点丢掉性命。而他非但无能,且胆小如鼠,动辄独自逃窜,全然不顾同门的安危。之后文师兄吩咐本人前往广牧巡查,却又不肯拿出路径图简,致使我与三位弟子迷失路途。不想他再次独自离去,并混淆是非、栽赃诬陷。幸亏于师弟与季晗就地等候,并告知了原委,我等这才匆匆返回,否则便是遭到坑害也无处伸冤啊!”
“詹师兄所言,句句属实!”
于野趁机说道,季晗与冼成等四位弟子相继出声——
“弟子甘愿起誓,为詹师叔作证!”
“文师叔有失前辈风范,令人不齿!”
“若非詹师叔与于师叔临机决断,舍身断后,我等休想安然返回,却遭此陷害,令人寒心呐!”
“唉,若非于师叔出手相救,季晗早已化为枯骨!”
“一派胡言!”
文桂忽然大叫道:“尔等串通一气,以下犯上,蓄意谋反……”
“文师兄!”
令狐北打断道:“是非曲直,我想禹管事自有公断。而你若敢恃强凌弱,存心坑害同门,扰我蒲泽安危,令狐决不答应!”
“哼!”
荀原不失时机的哼了一声,道:“众口所指,必有其过。你不会是贼喊捉贼,居心何其歹毒也!”
“不、不……”
文桂的脸色一变,忙道:“禹管事,我忠诚不二,天地可鉴……”
“够了!”
禹丘虽然神态威严,却也纠结不清,他摸出一块玉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