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甘甜……”
于野绷紧的心神倏然一缓。
白家村与于家村相距仅有数十里,秋冬的景象没有什么不同。当白芷说起家乡往事,他也不禁回想起星原谷的日子。
“一晃眼啊,十多年过去。若非拜入道门,想我已是嫁为人妇、为妻为母,你呢?”
“我……我只想成为爹爹那样的汉子,而他不在了!”
“世事弄人,不知是造化,还是造孽!于叔父之死,竟然与海外修士有关。彼时彼刻,你我身不由己。”
相同的话语,共同的往事,使得于野放下戒备,也使得白芷多了几分亲近。
“是否想过回家?”
“嗯!”
“我想返回玄黄山,重建道门。”
“我想拿着仇人的头颅,祭拜惨死的族人!”
“你至今放不下与尘起的恩怨?”
“你放得下玄黄山的灭门之灾?”
“刚者易折,柔者长存。天道无情,命由天择。此次的崆峒境之行,便为此意!”
“我一介凡徒,懂不得那么多!”
白芷应该也放不下仇怨,却懂得变通之道。而于家村的三十二人命,始终压在于野的心头,他忘不了、也放不下,倘若不能报仇雪恨,纵使修仙得道又有何用呢。
“事已至此,且说当下。那边来了一群道友,看到没有?”
“看不清。”
“我从尘起口中得知,每年崆峒境开启之日,将有各方的散修、家族子弟,或其他仙门弟子前来寻觅机缘。”
“其他修士,亦可参与云川天决?”
“天决,仅为仙门的说法。而机缘之下,人人均等。故而,不会阻止他人进入崆峒境。”
“你是说……”
“也许有人对你不利,多加小心!”
白芷传音叮嘱了一句